她的话没说完,便遭祁雪纯打断: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,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说了这么大半天,大家都等着白唐将管家牢牢钉在凶手柱上,他居然来这么一句。
“我可是你们公司的大客户,司俊风先生。”她揉着额头,“更何况,你刚才虽然帮了我,但也让我撞疼了。”
严妍接着放缓音调,继续说: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
程奕鸣不便长时间留在剧组酒店,但他派了人暗中保护严妍。
她却有些坚持不住了,但她必须坚持,如果她不给他捂住口鼻,他会晕得很快。
“让我走!”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,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严妍一笑:“我都能把她送到这里,录取不录取的,不就是我一句话?”
祁雪纯再从鞋柜里拿出那双潮牌鞋,“现在你还要说,这双鞋是你弟弟留在这里的?还是为了迷惑我?”
她在激将和挑战,故意给他出难题。
严妍振作起精神,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。
闻言,白唐看了祁雪纯一眼,却见祁雪纯也正看向他,挑了挑秀眉。
也罢,一个名字而已,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她不想与他再多纠缠,抱起自己凌乱的衣物,夺门而去。
“就算首饰真的在这个房间,放首饰的地方应该也是机关重重。”祁雪纯猜测。